大约1987初吧,有朋友引荐一位姓名学研究者吕先文来我办公室,说仅凭姓名即可算命,太神奇了!
今天查百度,姓名学大师吕先文条目不少。
当时报社倾巢拥来我处,90%同事啧啧称奇,有位女编辑甚至因此而改名求转运。
吕对我说明天你来我家专门给你测,用唐朝铜钱辅助更准。
次日,我和我领导王巨汪(后因事淡出)去。
测算结果一张纸,一准一不准:秋冬有贵人相助很准,生儿不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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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给吕写了篇报告文学,使他声名远播。
吕兄从此踏上大师之路,听说最远有内蒙古高官来沪找他占卜。
不久,他去香港发展开了个测名公司
我和他也日渐疏远。
可能他知道我生了个千金,不好意思吧。
其实,占术皆信而玩之,有趣好奇大于信以为真。
那时候我手握版面,写过不少人。
比如演员林栋甫,当时还是泥瓦匠,业余配音有邱岳峰的配音风格。
或许,如今名流的他早已忘了。
后来新华社记者严卫民兄知道此事,说吕在建工系统时因搞所谓迷信有人举报,他还去写过一内参,他想再见吕。
那会奇人异事多,我们总编辑张德宝(也算上海滩一路神仙)写过中国第一特异功能大师张宝胜。
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他和邓楠、张宝胜一桌吃饭。
回来写了六七万字大加鼓吹。他给我看过两把银质汤匙扭成麻花状,说他亲眼看张扭的。
我试着反扭,纹丝不动。
说说严兄,他于我有恩之人。
他因夫妻分居从总社《瞭望》周刊(那时瞭望取代《红旗》杂志,发行量超400万份)调回上海分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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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天总社电话他要写我专访,他通过团市委要到我家地址,从此成朋友。
1987年夏我到北京领奖,为打听出刊日子,经过刘振平兄介绍找到新华社国内部工业组组长吴士深(后因大事淡出)探询。他上楼了解后告诉我,你那篇专访按部长规格刊发,配照片加编者按,瞭望总编辑都无权直批,报新华社社长穆青批了。并说,严兄真帮你啊,把你名字直接放进主标题,极少见,他瞭望出去的也没人改动他的标题。还说过几周就刊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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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前,有次在朋友处又遇见一姓名学家,算呀算呀的十分热闹。
轮到我,我也嘴贱,说吕先文曾给我算过。
欢乐氛围立马卡机。
历史上唐初的袁天罡(成都人)、李淳风(宝鸡人)二人是空前绝后的神算,他俩合著的《推背图》更千古流传。
传袁善“风鉴”,凭风声风向断吉凶。传闻武则天让他俩找陵墓风水宝地,李用九九八十一天找到,用铜钱做记号。
袁用七七四十九天也找到,插下一银簪作记号,最后一看,银簪刚好插在铜钱方孔中。
袁最神兮兮,但下场惨。李毕竟是书生(他是数学家),善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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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:转盘式全天星图
吕曾对我说,他懂大六壬,但只用姓名测算,不用八字
因为一个人的秘密全在八字之中,含上中下三代人的生卒所有信息。
算八字是不太道德的(瞎子尚可,因已有失去)。
我又想起了《鲁班书》,这本建筑木匠之书居然笼罩一层诡秘之气,上册道术下册法术,内多咒语和符篆(非符箓)。健全者不宜学,深学必有殃。
学之者须在鳏、寡、孤、独、残中任占一样,所以该书又名《缺一门》(简直太过分,这是成都麻将的玩法)。
中国历史与文化,真很难言说的,比如中医,比如《本草纲目》。
我家十册《本草纲目》,看后就知道有些用药疗法你连呕吐都不够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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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:作者收藏的欧洲小型星相仪器,及中国的小型宣德炉
此文在朋友圈发了以后,有人告诉我吕先文先生目前在上海,并传上他的近照。
说等新冠肺炎疫情过后约聊一次,不知这段缘能否续上?